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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阅:89057322/回:0)科索沃“总理”辞职为哪般7月19日,在收到科索沃专家分庭和特别检察官办公室的传唤之后,拉穆什.哈拉迪纳伊宣布辞去科索沃“总理”职务。在塞尔维亚与科索沃关系正常化进程陷入僵局之际,哈拉迪纳伊的辞职引发国际社会广泛关注。加上此系哈拉迪纳伊第三次被法庭传唤并且是二度辞职,个中缘由饱受猜疑,对科索沃政坛可能产生的影响也有待观察。 三次被传唤与两度辞职 早在2005年3月和2011年8月,哈拉迪纳伊曾两次被联合国前南斯拉夫问题国际刑事法庭(简称“前南刑庭”)传唤。传唤的原因都是哈拉迪纳伊涉嫌在1998年至1999年担任“科索沃解放军”指挥官期间,操控对塞尔维亚族、被认为与塞族合作的阿尔巴尼亚族人以及罗姆人进行迫害、虐待和谋杀,犯有37项反人类罪和战争罪。 2019年6月6日,科索沃时任“总理”哈拉迪纳伊访问德国,并与德国总理默克尔举行会谈。 不过,新的证据仍不足以证明其有罪。2012年11月,哈拉迪纳伊再次被判无罪。曾任前南刑庭检察官的卡拉—德尔庞特在2009年出版的自传中披露:“证人受到恐吓,害怕得不敢谈论科索沃解放军在某些地区的存在,更不用说他们的罪行了。” 作为科索沃司法机构却设于海牙,其初衷就是为证人提供安全保障。 在2007年进行的选举中,争取科索沃未来联盟的得票率比2004年时多了近两个百分点。此后,该政党在科索沃政坛的地位日益巩固。到2017年,争取科索沃未来联盟主导的政党联盟获得了组阁权,哈拉迪纳伊再次出任“总理”,这也是他在科索沃单方面宣布独立后首次当选。 故伎重施抑或无可奈何? 此次收到传唤后,哈拉迪纳伊表示:“我同意接受传唤,但不能以科索沃总理的身份去海牙接受审问,而要以国家战士的身份为自己辩护。”这一表态在科索沃政界赢得广泛支持。科索沃“总统”萨奇也对传唤表示遗憾,并且重申科索沃解放战争追求的是自由而纯洁的信念。科索沃两大反对派政党——科索沃民主联盟和“自决党”也表示“科索沃解放军”的战争是正义的,哈拉迪纳伊是无辜的。 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认为,这是哈拉迪纳伊的政治把戏,称他试图通过“苦肉计”为自己打造光辉的英雄形象,为或将提前举行的大选造势。武契奇呼吁塞尔维亚人保持冷静和清醒,强调这次事件或使科索沃阿族政党更加团结,进而挤压“塞尔维亚族名单”等塞族政党的力量,加剧塞科关系紧张。 值得玩味的是,宣布辞职后哈拉迪纳伊立即向欧盟和美国做了汇报,但欧美对此几乎缄口不言。不过,有分析人士表示,此次对哈拉迪纳伊的传唤可能是美国暗中授意,因为美国和欧盟对科索沃当局频繁制造的紧张态势表示不满,希望通过将哈拉迪纳伊“暂时抽离”的方式来消除对塞科谈判的影响,使双方尽快回到有序的对话轨道上。 自2018年下半年以来,塞尔维亚与科索沃“边界调整方案风波”、科索沃单方面对塞尔维亚与波黑商品加征100%关税、科索沃“议会”通过“建军”提案以及科索沃警方在北米特罗维察展开主要针对塞尔维亚族的“执法行动”等一系列事件,使原本就很脆弱和敏感的塞科关系加剧恶化,塞科关系正常化谈判也陷入僵局。而上述事件特别是单方面加征关税、“建军”提案多由哈拉迪纳伊主推,或许正如一些评论人士所言,哈拉迪纳伊是影响塞科谈判正常进行的最大障碍。从这个角度看,哈拉迪纳伊声称的“国家战士”的内涵便不言而喻了。 2018年12月15日,科索沃“议会”通过一项决议,将成立新的与塞尔维亚谈判小组。自2017年以来作为主导角色的萨奇并不在该小组之列,他或被科索沃方面抽离,不再负责甚至参与塞科谈判。萨奇本人则表示,自己将在谈判进程中扮演“宪法角色”。然而,今年6月27日,科索沃“宪法法院”裁定,新小组“不符合宪法”,缺乏合法性。可见,科索沃“总统”与“总理”以及行政、立法和司法之间的博弈十分明显。进一步说,在科索沃“国家建构”进程中,与塞尔维亚关系问题成为各方力量角逐的关键。 在哈拉迪纳伊担任“总理”期间,科索沃与黑山达成边界划分协定,欧洲议会通过《科索沃公民签证自由化决议草案》,科索沃“议会”通过“建军”提案。但另一方面,欧盟迟迟没有批准《科索沃公民签证自由化决议草案》、撤销承认科索沃独立的国家比新承认科索沃独立的国家要多、第四次加入国际刑事警察组织受阻等事件对哈拉迪纳伊的执政产生冲击,近来其在与塞尔维亚关系上的举动更是频频招致欧美指责,使其压力陡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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