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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阅:63585336/回:0)印度现实版黑色童话之折翼天使渐渐地,我抛开对印度开挂表象的好奇,开始感觉印度如同一个有很多故事的老人,那种就连一张桌子、一方手帕都说出来历和故事的老人,可能是个老顽童,装扮稀奇古怪、装神弄鬼。 故事就在这样的想象中开始了…… 奇特存在之一 圣女 曾经在印度教核心教义里,有一种认为“出生定贵贱”的制度,把人分为三六九等,且永世不得跨越,这叫做“种姓制度”。 “种姓制度”如同一棵参天的菩提树的根,深深地种在表层以下,很深很牢固,牢固到了就连推翻种姓制度的改革先锋,自己面临跨种姓问题时,也不能释怀。 印度民族独立运动的领导人、印度开国元勋、第一任总理贾瓦哈拉尔.尼赫鲁出身于显赫的婆罗门家庭(种姓阶层中的最高层),当得知自己的独生女儿英迪拉选择非印度教徒(拜火教徒)且门第普通的男子结婚的时候,也连连反对。 这倒不难理解,如同中国推翻千年封建制度之初,人们似乎对于没有皇帝的国家感到很不踏实,反反复复,最后才能接受。 种姓制度在印度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拔除的。 在印度的“种姓制度”和“重男轻女”习俗之下,低于一切种姓的“不可接触者”中穷人的女孩,地位可谓是低到了尘埃中。 有些女孩大概10岁左右,便被送到寺院中,做侍奉神灵的“圣女”,事实上则沦为被玩弄的奴隶,同时,她们的“被卖淫”行为被披上宗教的外衣而合法,挣到的钱还要上交寺院。 圣女 追溯到几个世纪以前,“圣女”在寺院要接受歌舞和教义学习,从而作为“神的佣人”为普通人消除“罪恶之眼”的诅咒。 她们在寺院和宫廷表演印度民族舞蹈婆罗多纳塔姆。 她们也可能是妓女,是高种姓男子的情人,且有普通印度妇女没有的自由。 有的圣女是沿袭的,有的是愚昧的父母认为成为圣女是打破自有低种姓束缚的一种方法,拥有很多特权,而主动奉献的,还有的是作为向神祈求福祉而答应把女儿作为还愿品奉献的。 现在,“圣女”的传统在经济利益的驱使下扭曲了,成为了利用宗教外衣残害幼女换取经济利益的手段。 2006年,班加罗尔法律服务署为警察和法官提供了惊人的数字:仅仅在卡纳塔克邦和安德拉邦的两个寺院:椰拉玛寺和坎兜巴寺,就献出了25万名“圣女”。 显然,这些从贫穷的小村庄来的低到尘埃中的“圣女”并不住在寺院里为神服务,她们先被贫困的父母狠心奉献,后被寺院的神职人员或是嫖客亵渎,命运无比凄惨。 她们和所有人一样也是神的儿女,可如同折翼的天使,挣扎于尘世,不见归返天堂的光芒。 13岁就成为圣女的哈纳玛娃,从小不知道父亲是谁。因为她的母亲和外婆都是圣女。 别无选择,哈纳玛娃3岁就被母亲默认捐给了寺院。成为圣女后,她无法忍受耻辱,多次自杀未遂,直到她生下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 为了两个年幼的儿子,哈纳玛娃希望争取到另一种活法。 她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样拥有婚姻家庭,也不愿意像她的祖母和母亲一样把自己的命运交到所谓的“圣女制度”手里,做畸形制度下的牺牲品。 她因参加了反抗命运的“草根行动”而被BBC采访。只有像哈纳玛娃这样的勇敢者不断地发出声音,才能使得印度政府坚定挑战宗教陋习的决心,最终彻底解救像她一样的姐妹们。 圣女自从被认捐之时,就会举行一个仪式给她戴上一种黑珠子项链,表示她已经和某神结婚。 这种项链如同栓奴隶的铁链,牢牢栓死了这些幼女的未来。如项链的黑珠子,她们的未来是无尽的黑暗。 收巴是家中七个孩子里最小的一个,她8岁的时候作为预备圣女捐给了寺院,12岁的收巴离开学校开始了圣女的生活。她的第一个“恩主”是她35岁的姐夫。 没有人在乎圣女们想什么,圣女不是宗教的需要,是市场经济的需要,是披着宗教外衣的丑陋买卖。 收巴哭诉:“我们被当作商品,我知道作为圣女被欺压有多么痛苦,我不希望同样的痛苦发生在别人身上,我决定斗争。” 圣女制度早在1947年英国殖民印度期间就被宣布非法,印度政府在1980年也颁布相应的法令。 然而,在塔纳卡特邦和安德拉邦最贫穷的村镇,圣女制度仍然普遍。 为了救助圣女和她们的孩子们,很多民间组织在过去的几十年里都在做努力。 白净漂亮的苏尼塔有个皮肤黝黑的姐姐,苏尼塔常因此被人调侃。是的,她的母亲是圣女,她和姐姐有不同的父亲。 她在妈妈生了同母异父的弟弟之后,不得不辍学回家照顾弟弟。苏尼塔的妈妈埋怨那些男人甚至不留下点吃食就走人,可她是单身妈妈,要养活自己的孩子们,就只得继续做圣女。她说过去的更改不了,可未来孩子们要过不同的生活。 现在,苏尼塔到了慈善机构为圣女的子女办的学校,继续她的学业,她上十年级了(相当于高一),将来要做一名护士。 苏尼塔亲眼目睹妈妈生弟弟后大出血,她们住的村庄没有一个医生和护士,如果有个懂医药的人,很多乡亲不至于死去。文:莎莉 帖间广告位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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