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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阅:83670923/回:0)还吃,日本鳗鱼都快死绝了中国人民熟悉的老朋友日本鳗鱼,可能要跟我们说再见了。 据日本《每日新闻》等多家媒体报道,日本鳗鱼的“鱼荒”状态连年加剧。2018年年初,日本渔业面临着本土鳗苗捕获量仅100公斤的“极度缺鳗”状况,捕获量仅为上一年同期的0.2%。 鳗鱼 来到2019年,持续第六年的鳗荒也不见好转。 产量变少,随之而来的是价格的飞涨。目前鳗鱼的价格已经突破每公斤5000日元(人民币320元)。 自从日本鳗鲡在2014年登上IUCN(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名单以来,全球范围内的鳗鱼自由,似乎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 鳗鱼,是一条跨越东亚三国的鱼 提起滑溜溜的鳗鱼,很多人的第一反应是隔壁岛国那碗香喷喷、金灿灿的鳗鱼饭。实际上,长相差不多的蒲烧鳗鱼在关东、关西两地也有不同的演绎方式。 从活杀鳗鱼开始,关东、关西料理法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关东受武士文化影响,避讳切腹,从背部开始杀鱼,而关西料理则直接从腹部切开鳗鱼。 关东人偏爱清淡柔软的口感,会将鳗鱼先烤、再蒸、再烤,去除鱼脂的油腻,口感更为清爽柔和。而关西人则直接串起活鳗生烤,在炭火上烤干皮间油脂,使鳗鱼表皮更酥脆。 无论是哪种烤制方式,鳗鱼饭的灵魂一定在于店家的秘制酱汁。日本有名的鳗鱼老店比比皆是,传承百年的自家酱汁就是它们专属的差异化商标。 在炭火烤制之外,鳗鱼冻、鳗鱼玉子卷等口味清爽的小吃也别有风味。而且,鳗鱼的全身都在日本人的厨房里得到善用。 知名度最高的做法,非造型凹得最好的豉汁盘龙鳝莫属。 福建地区的山泉水煮活鳗,则是完完全全是新鲜鳗鱼solo的舞台。 故事的最初,鳗鱼就是一场营销 鳗鱼在东亚三国的菜单里都拥有姓名,但要说到享受制霸般的影响力,无疑是在日本的语境中。热遍全球的蒲烧鳗鱼在东瀛风靡三百年,起初却不过是一场餐饮商人的营销。 江户时代的学者平贺源内就是掀起这阵风暴的第一人。 而鳗鱼饭的出现,则要姗姗来迟一些。 每年夏天,河网纵横、渔产丰富的日本埼玉县都会举行浦和鳗鱼祭,吸引全国各地的鳗鱼爱好者拖家带口光临。 在日本人的世界里,夏季的鳗鱼饭的存在感相当于冬至时中国北方人眼中的饺子。 鳗鱼饭传到中国,并在年轻人群体中大受欢迎,有个不得不提的名字叫小岛元太。 正因为他那“想什么都能推理到鳗鱼饭”的独特技能,才能让日料还未在神州大地盛行的时候,就已经在青少年群体中得到广泛认可。 当年看小岛元太馋鳗鱼饭的小朋友长大了, ,于是测评鳗鱼饭也成为中国年轻人的重要日常消闲。一二线城市的必吃日料榜单中,从不缺乏高价甚至天价的鳗鱼饭。 没了鳗鱼,我们还能吃什么 全球有19种淡水鳗鱼,统称为鳗鲡,最受欢迎的就是日本鳗鲡。占地球人口1.2%的日本人吃掉了全球70%的鳗鱼,于是他们在一百年前就开始在沿海人工养殖鳗鱼。 近三十年来,中国在广东、福建等地也纷纷建设大型鳗鱼饲养基地,规模最大的位于顺德(小通一点都不意外)。 日本鳗鲡在世界上最深的海域——马里亚纳海沟产卵,人类就在鱼卵成长为鱼苗,从海洋游回淡水时将其截获捕捞,放入饲养基地养殖长大。 这条人工养殖链条已经非常成熟,但也因为几乎完全依赖自然鱼苗来源而显得极端脆弱。通过人工受精孕育鳗苗的成本高达6万元人民币,显然无法实现商业化量产。 对鳗鱼脱敏,虽然不情不愿,却是横亘在鳗鱼爱好者面前的一道坎。摆在消费者面前的选择,一边是“今朝有鳗今朝吃,明年可能没得吃”,另一边则是“现在的忍口是为了以后的重逢”。 左手是大爱,右手是小爱,陷入两难的小通选择中间路线。吃点鳗鱼的替代品,也能收获同款快乐。 不吃日本鳗鱼,还有花鳗、黑尔鳗、菲律宾鳗和美洲鳗等多个品种可供饕餮。这些品种的野生产卵数量多,只要合理捕捞就不会出现严重的濒危问题,让人吃得心安理得。 在日本,原来摆得满满当当的鳗鱼货架,也渐渐出现了新面孔: 如果少吃几顿鳗鱼就能拯救海洋生态,小通会毫不犹豫地举起筷子,对各路充满创造性的鳗鱼替代品说声,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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