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一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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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级:专家教授
  • 2019/8/20 17:43:14
  • 楼主(阅:86384004/回:0)【争议】加拿大首都市长正式宣布出柜!


    8月18日,加拿大首都渥太华的市长Jim Watson通过报纸专栏文章对外宣布出柜,正式公开了自己的同性恋身份。


    他在《渥太华公民报》上直接写道:“我是同性恋”。

    Jim Watson已经第三次担任渥太华市长,去年10月赢得市长连任。他于上世纪90年代末首次当选渥太华市长,当时是渥太华历史上最年轻的市长。他还担任过市议员、省议员和省内阁厅长。


    Jim Watson发表这次公开出柜的时间,正好是渥太华同性恋骄傲日前一天。



    Jim Watson的长文章引发各界的争议,有大力支持,也有质疑。


    下面就是im Watson的文章


    我30岁时当选渥太华市议会议员,在我的大部分的公共生活中,我的性取向从来不是问题。但事后来看,不早点出来这个问题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

    我是同性恋。
    这个词我说出来,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写下来--花了将近四十年的时间来说。但正如他们所说““迟到总比没有好。”
    回顾这些年来,有很多些迹象表明我不是直男。



    作为一名七年级学生,我记得校车上的一些大男孩总是嘲笑我,称我为Jim Fairy。而且在成长过程中,我总是更喜欢男性电视和电影明星,如Rob Lowe和布拉德皮特,而不是朱莉娅罗伯茨或莎朗斯通。

    与今天不同的是,在我20世纪70年代的青少年时代,几乎没有资源可以寻求指导或帮助,更没有LGBTQ俱乐部或同性恋联盟。


    我少年时代的挑战之一是我父亲的工作调动。因为这个原因,我在五年内就读了四所高中。这让交朋友变得非常困难。在整个高中,我真的不记得见过或与一个公开的同性恋学生交过朋友。


    大多数渥太华居民读这篇文章都会觉得难以置信。但是在成长过程中,我非常害羞,有点孤独,而且有非常的社交尴尬症。即使我当时想到或知道我是同性恋,公开这件事情对于一所新学校的青少年来说也是相当令人生畏的。


    进入大学后,环境更加自由,慢慢环境开始对男同性恋,女同性恋或变性人的人开放。但尽管如此,我还是完全陷入困境 - 太害羞以至于不愿意接触/讨论我自己的性取向。


    毕业后,我发现自己完全投入进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对我来说,我的工作就是我的生活。


    我的各种工作-无论是进出政治世界-都成了我的热情,而且非常耗费精力。


    我30岁时当选渥太华市议会议员。在我的大部分公共生活中,我的性取向不是问题。它只出现在一次全体候选人会议上。


    我在2003年竞选省议会上,一位知名的同性恋活动家站起来问我是不是同性恋。当时现场有嘲笑也有呐喊。在我回答之前,我的NDP对手对提问者说话,告诉他们任何人的性取向都与成为一名优秀的MPP毫无关系。


    直到今天,我不确定我将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但我很感谢新民主党的Marlene Rivier的大胆干预。


    当我回顾过我的生活,事后看来,不早点出来“我是同性恋”是我的一个大错误。


    这些年来,我的大多数朋友结婚并生了孩子,他们走的是一条充满家庭,足球训练和职业生涯的独立道路。

    我的大多数同性恋朋友对此非常开放,很多人都处于美好的关系中,或者在某些情况下,他们已经结婚了。
    而像我这样的人,把自己的情况封闭起来,不适合以上任何一个群体。


    这么多年来,我只告诉两个(同性恋)朋友,我是同性恋。虽然我怀疑我的大多数家人和朋友都认为我是,但他们尊重我的隐私,从未提出过这个问题。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一直在努力思考是否要出柜。
    在我心中盘旋的想法有很多,比如:我的家人和朋友会如何反应。这会影响我与选民的关系吗?
    当我决定写这篇文章时,并没有真正的一个决定性时刻。


    当然,政治领域有一些伟大的先驱者,他们是我的榜样,比-地方议员,如StéphaneÉmard-Chabot,Alex Munter和Catherine McKenney;乔治史密瑟曼,凯瑟琳韦恩和格伦默里等省人;和联邦政府的Svend Robinson,Libby Davies,Scott Brison和Rob Oliphant。


    最后,让我总结两个有助于说服我写下这篇文章的事件。

    在2014年俄罗斯奥运会期间,由于俄罗斯政府的同性恋态度,出现了关于同性恋运动员的恐惧的故事。我发推文说,为了与LGBTQ社区,特别是我们的运动员团结一致,我会在奥运会期间在市政厅举行彩虹旗。


    我收到了数以千计的支持性推文,但也有一条推文是这样说的:这是浪费时间的愚蠢。你输掉了我的投票。


    我回答说:“如果你有这种观点,我真的不想要你的投票。”

    第二次事件发生在两年前,当我午餐后穿过联邦公园时,一名中年男子走近我说:“我希望你不参加那场fag游行,”他指的是即将到来的骄傲游行。
    我告诉他:我很期待在Pride Parade游行,我打算再这样做,所以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
    他无言以对,很快就走开了。


    我为自己在LGBTQ问题上的记录感到自豪,从投票赞成同性婚姻议案到第一任期间第一届渥太华市长参加骄傲游行。


    不过,如果一定要让我大胆地向那些仍在“柜子”里的人提供一些建议的话,那就是:不要感到压力或急于出来,但也不要等待40年。

    就这样,我的故事,40年的过程。






    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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