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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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级:专家教授
  • 2018/11/2 22:03:02
  • 楼主(阅:72639664/回:0)肖华:张艺谋与巩俐私通,被我发现始末!【上】


    1987年,日本第二届东京国际电影节的评比揭晓了,《老井》获得了四项奖。消息传来,西影厂一片振奋。 


    10月17日,张艺谋从北京回来了。晚上九点多钟,我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只见张艺谋脸色灰黄,神态沮丧倦怠地站在门口,我赶紧接过他身上的提包。心想,以前他当摄影师、演员时,每次拍完戏回来,从没这么疲倦,当导演真不容易,这么累人。现在才拍了一部戏就累成这个样子,将来年纪再大一点,身体哪能吃得消呢? 


    10月23日下午,我打开柜子找出张艺谋的干净衣服,随手把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在开动洗衣机之前,我习惯地把每件要洗的衣服的兜都掏了一下,从张艺谋衣兜里掏出不少东西,有一封撕去信封正面的信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随手打开信,一下愣住了。


    信劈头第一句:“你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接着写道,“我的眼睛还很疼”,是“小杨到学校打了我。闹过之后,现在校园里都在议论这件事,大家猜测我外面有人,也有人猜到了你。听说系里要找我谈话,我已做好了准备,等他们来找我,我就向他们说清楚。他们能理解更好,不理解我也不在乎。我认为,只要把事情说清楚了,也就没人敢动我了……”“我认为人要活的自在,要勇敢地去追求幸福、爱情,你应该得到幸福和爱情……我想结婚,我希望能得到答复,我期望上天赐给我幸福……”“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赖在我怀里的样子可爱极了!再有几天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我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干不完的事,哈哈,你知道我们干不完的事是指什么吗?”…



    我的脑袋全麻木了,不断地嗡嗡作响。我呆呆地坐了十几分钟。看看躺在床上睡觉的张艺谋,又看看信末的署名,我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可信还在手里嗦嗦地抖动着。我不知道该干点什么才能稳住我混乱的心情,我来到厨房,没活找活地做着什么,直到两点的闹钟铃响过。张艺谋起来大概是看到桌子上那堆从他口袋里掏出的东西,感到不妙,他高声地问我:“我的脏衣服呢?”



    1987年,张艺谋一家在北京车站


    “在洗衣机里。”我在厨房里回答。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洗衣机前,提起每一件衣服掏衣兜儿,然后在房子里转了几圈,走到厨房来问我: 



    “看到我的信没有?” 
    “看到了,但我不给你。” 
    “你要怎么样?想张贴出去吗?” 
    “没这个打算。” 
    “把信给我。”他坚决地说。 
    “不给。”我更坚决地说。


    他焦急地看了看表,开门走了。整个下午我都是晕晕沉沉的。 


    下午六七点钟张艺谋回来了,说他还没吃饭,我给他下了一碗面条,自己不想吃,就默默地坐在床上看着他吃。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似乎丧失了思维能力。


    张艺谋一边吃,一边对我说:“这件事我本来没想瞒你,回来后一直很忙,想等忙完后再告诉你,在山东我们俩还没有什么,到宁夏后,发生了那么几次……就是这么回事。”他故意把事情说得很平淡,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


    我胸口堵得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天晚上张艺谋气势汹汹地回来问我:“是不是你把那些事告诉了她的男朋友?” 


    “莫名其妙,我怎么能认识她的男朋友?”我生气地说。 


    “那又是谁说的?谁这么爱多管闲事?”他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一会儿他态度缓和下来对我说:“她打来电话,说她的男朋友又去打了她一顿。”看看他那认真的样子,我哭笑不得。


    隔了两天,中午我和末末正在午睡,张艺谋开门进来。我听到他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没有睁眼,也没有理会。


    谁知他直奔床前,用手指敲着我的头,他可从来没有这样粗暴地对待过我。我睁开眼,疑惑和惊愕地看着他。他瞪着眼睛说:“你到底给她的男朋友说过这件事没有?”我忽地坐起来,怒不可遏地对他说:“张艺谋你别昏过了头!” 


    “那别人怎么会知道得那么详细?”他火气也很大。“那个男的什么都知道了。她说肯定是你老婆说的,我也觉得别人不可能。”


    我一听再也忍不住了,说:“她说是我说的,你就认为是我说的?她算什么,我看说不定,还是她自己说的,玩弄把戏,给你施加压力。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你就走好啦,我不要听你这些臭事。”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狠狠地说:“我现在回家去问,是不是家里说出去的,以后我就按我自己的意愿行事。”“啪”的一声把门关上走了。


    末末早已被吵醒,钻在被窝里不敢动,见张艺谋走了,一把抱住我,带哭腔地说:“爸爸为什么和你吵架?”我紧紧地搂着孩子,泪流满面。晚上张艺谋回来了,他的神情不再那么凶,很忧郁,和白天不大一样。 


    “你回家了?是家里说的吗?”我问他。


    “不是。”他轻轻地说。我们都沉默着,他点上烟,慢慢地抽着,好一会儿才说:“如果是你或家里人说的这件事,我还是可以理解的,现在我感到这是有人别有用心,想借这事给我好看,整垮我。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大家一定会像我获东京电影节最佳男主角奖一样惊奇,因为我给外人的印象是个很正派的人。在中国,这种事就能使个人身败名裂……我不认为有这种事的人都是坏人。她说她男朋友扬言要来西安找我算帐,我告诉她,叫他不用来西安,我会去北京会他的,他能把我怎么样?家里让我把事情都推净,躲起来,我认为这样做才是坏人。作为我,现在有的荣誉已经够了,我不想再干了……”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了好久,他的情绪颓丧到了极点。看看他那削瘦、灰黄,几乎失形的脸,我心中不由地怜悯起他来,就劝他说:“别再说了,别再同自己较劲了,你先睡吧,这样熬下去,你身体会垮的。”


    他扬起头深深叹口气,掐掉烟头,说:“我也感到自己早晚会大病一场。”他躺在被窝里还在嘟嘟嚷嚷:“她说她不想再上学了,她想给我生个孩子……”我很气愤,但又怕伤了他,没再说什么,熄了灯,背转身去不再理他。他叹着气睡着了,而我却一夜没有合眼。 


    11月26日,张艺谋为《老井》的事去参加夏威夷电影节。这是他第二次去夏威夷。


    张艺谋走后两天,也就是11月28日,上午我正在上班,接到一个电话,是个男同志打的。


    他问:“你是肖华吗?” 
    “对,我是。” 

    “你知道我是谁吗?”打电话的人突然问。“我是××的男朋友,我叫杨××。” 

    “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我虽然感到意外,却并不吃惊,淡淡地问。 


    “你知道张艺谋和她的事吗?” 
    “知道。” 

    “他们太不像话,太不道德,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打算怎样办?” 


    “无可奉告。” 


    就在这次接了电话不久,末末生病了,我几天没能上班。一天下午三点多钟,我们图书室的一个女孩跑到家里来找称,说:“图书馆有你的长途电话,北京打来的,可能是末末爸爸打的。”来到图书馆拿起电话,一听又是杨某,他说:“张艺谋已从夏威夷回来了,你知道吗?” 


    “知道。” 


    “张艺谋一回来就去找她,有两天时间到处找不到他们俩。他给她买了许多化妆品,还有首饰。我见到了张艺谋,和他谈了一次话。我问他,听说你爱人很不错,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张艺谋说,我和我爱人的结合是农村插队时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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